只是,他拒绝的太果断,一旁慕玉容垂了垂眸。
“玉容……我,我不是……”话音落了,晋灏求生欲满满,心虚道,“……你别生气好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灏王殿下?”慕玉容微笑,“灏王并没有说什么冒犯之言。何来道歉?”
完了!事情大了!
晋灏刚才否认太快,求生欲太强,可他这样,又仿佛是对慕玉容无意……
他不是呀,他只是不敢招惹沉鱼,怕皇兄剐了他。
他做梦都想娶慕玉容!
呜,他好难。
“玉妃娘娘,你这……还是别戏弄小王了,小王马上要以死谢罪了!”晋灏丧着脸,向沉鱼求饶,想让沉鱼帮他说说话。
“灏王爷太言重了,小女子愧不敢当呢。”沉鱼眸里含笑无辜,仿佛什么也没做,可她这挑拨的本事,堪称一绝。
晋灏终于见识了沉鱼厉害,不止是貌美,更是方方面面,喜欢上这样的女子,他为自己皇兄捏一把汗。
。
晋九怀砸了许多套盏杯!
永乐殿奏折堆积如山!
朝会已经五日未开!
他疯了!现在做梦想的都是沉鱼!
他甚至搬进了未央宫……
而工部正用晋聿献上来的法子,挖一种叫煤炭的矿石,炼制焦炭,其中又有许多不懂,想让晋九怀再问问高人,可晋九怀谁也不见……工部也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就这样气氛的紧绷的过去了半月,晋灏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入宫求见。
永乐殿里,晋九怀到底见了他。
晋九怀身穿玄袍,薄唇上多了些许乌青胡茬,眼里也是透了红血丝,半个月不见,他竟是不修边幅,落魄至此……
“皇兄,您毕竟是一国之君,既然已经和玉妃娘娘和离了,那就好聚好散。这天下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晋灏忍不住安慰。
可他这一句话,晋九怀锐利的目光却投了过来。
“你和沉鱼还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