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气更浓。
牧昭言轻轻叫了声“妹妹”,残忍地勾唇,身上的衣服挂在臂弯,溅上精液的那一面,翻在外边。
“……妹妹。”
射精之后,疲软的男根,窝囊地垂在胯间。释放之后的尺寸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恶不恶心?”他冷不丁地问。
看哥哥自慰,恶不恶心?
看到哥哥在你家显露性欲,恶不恶心?
骨节分明的手,冒了一圈青筋。
白精沿着他的骨节,攒在指尖,要落不落。
昭也怔怔地看着他,现在的哥哥很色,像个情绪不稳的魅魔。
脸颊蘸着不自然的潮红,白皙的胸口也染上了一点点粉。
他很少这么失态,更多时候,是她骚得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哥哥永远攒着温柔的笑,容纳她的一切。
昭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有些刻板印象,她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强迫他的性质更多。哥哥是被迫委身淫魔的体面人。
牧昭言把自慰用的衣服挂好,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发什么呆?”
妹妹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脏兮兮的。
他大概推理出陆知语和她的相处模式——前夜陆知语灌了她很多,把人灌醉,灌醉又开了个房睡觉。睡醒的妹妹,自己跑了回来。
体面不适用于浴室,牧昭言一点点拆下她的衣服。
妹妹的外衣有些皱,喝酒喝的。内里很齐整。
他更笃定,跟陆知语她们,只有表面贴贴。那一群小姑娘玩是爱玩了些,总不会害她。
“没有……”昭也小声地说,“哥哥一点都不恶心。”
乖得要命。
他轻易被她的答案取悦,“酒吧好玩吗,小也?”
牧昭言做势要亲,被妹妹的小手,推到一旁。
“一般般。”昭也摇头,“别亲、有味道……”
“没关系。”他抓着她的手,迎了上去。
妹妹的唇很软、很甜。酒味消了大半,依旧能嗅到一点点男士香水的气息。
他自然当成,陆知语又喷了她老公的香水——康易文会炫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