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你了。
我已经叫了陆家的人,一会儿他们能牵马车过来。
你看我一共也没住几日,东西还不少呢!”
初蕊笑了。
“那是当然了。
当时为了让您住的舒服些,奴婢们可是将您日常用惯的东西都带了过来。
不过今日天色已晚了,怕是拿过去也来不及收拾了。”
卷耳看了看天色,想了想。
“嗯,也是。
那今晚我就在这儿再住一夜,明早再往那边拿吧。”
初蕊听后吩咐了个粗使丫头回陆府报信,说是明日再回,今日不必过来了。
想开后的卷耳,一夜好眠。
一大早,睡醒后的卷耳神清气爽。
她走到院子中心兴致勃勃的打了套五禽戏。
初蕊在旁边笑着鼓了鼓掌。
“姑娘虽然力气不如从前了,招式可是一点儿都没变形。
等回肃州跟着师兄弟们好好练练,肯定很快就能像从前一般厉害了。”
卷耳接过了初蕊递来的巾帕擦了擦汗。
“我能恢复到现在的样子我都很知足了。
你都不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肩膀上的血窟窿一直止不住血,愁的褚先生胡子都不知道掉了多少根。
那时别说下床了,睁眼都费劲。”
初蕊听后心酸酸的,强扯出了一个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姑娘可不要再说从前了,又不是什么好事,总回忆它做什么。”
卷耳哈哈一笑。
“你说的是!
不提这个!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