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要臣怎样教?”
陈昭荣挑了一支没有墨的毛笔:“这就要爱卿自己想了。
陆煅拿过衣服放在桌子上,她抱起陈昭荣坐在自己的衣服上。
陛下衣衫半解,春光潋滟。
陆煅拉下一点,露出大半雪山好风光。
陆煅沾了清水,写在陈昭荣的胸上:“陛下要是能猜出来,臣斗胆讨个赏。”
“要是猜不出来呢?”
“书房的先生要是教不好弟子,会打手板。陛下要是学不好,臣也要打陛下的手板。”
陆煅写了个最简单的“云”字,陈昭荣秋波流转,只道:“朕猜不出。”
陆煅打开陈昭荣的手掌:“那陛下就要挨手板了。”
陆煅用毛笔打手板,没有太重,轻飘飘地扫过手心,只留下一阵荡漾。
不过…
“臣这样做,想必陛下是记不住的。”
“那你还想怎样罚?”
陆煅笔杆一敲,落在了陈昭荣的小穴上。
这一下同样不重,陈昭荣却拉过陆煅,不肯放过她的唇。
陆煅竟然还保持冷静:“陛下是想贿赂臣吗?”
“朕想命令你。”
陆煅把这雪山全放出来,她写第二个字:“陛下,要猜新的字了。”
“想。”
“衣。”
“裳。”
“花。”
“想。”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