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四个身份,不就要其中一个担两个身份?”孟知遥说。
“对,当时时间太紧张,要是周颂桦做不到他那周总位子也别想做了。”周浔说,“他当时在国内求助在国外的我爸妈,我爸妈没这种路子,但我知道瑾昀他们组了个地下乐队,正好是三个人,关键瑾昀还是主唱兼吉他手,我就拜托他了。”
“所以当时!刚上大学傅瑾昀就组地下乐队了?!”孟知遥在炸边缘。
周浔谨慎说:“他不是主动的,是被认识的学长拉过去一开始充人头的,但谁知道瑾昀这些年时不时还会自己练吉他,那个学长惜才,就把他留在乐队了。”
“可为什么他这些年练吉他我都不知道?”
明明他们基本都在一起。
周浔:“那大概是你每天起得比较晚吧。”
“你说什么?”
周浔实话实说:“傅瑾昀吉他从小就练,这你知道,但后来放弃是因为他爸妈希望他把心思放到正道上,觉得过于玩吉他影响他学习了,就给他停了课。但没想到傅瑾昀这人就专一,喜欢吉他从小练到大。你不知道纯粹是因为你以前可太会告状了,他干啥了你都说。你生怕你揭发他还在练吉他,给他告发了,所以他都早起练。”
孟知遥鼓掌:“他可真刻苦啊。”
“过奖了。”周浔在电话那头笑。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
“”
又不说话了。
“所以”孟知遥深呼吸,“你的意思是我从小就喜欢告状这点,让傅瑾昀不相信我,瞒着我一路练习到出道?”
周浔识相,“大小姐,我可没说过。”
“至于他为啥瞒着你,这问题还是你俩私下解决吧。”周浔怕他俩,“我就不插手了,还有其他什么想了解的吗?”
“最后一个问题。”孟知遥说。
“这两年,他很多学习时间之外的忙碌,都是为了赶行程吗?”
“对啊,除了你参与的那所有演出之外,更多背后牵扯到的”周浔还在顾虑该不该说,思索后,果断还是开口,“as当初签a-cherry,押了一场对赌——”
“两年五亿净收益,不满足,可能大家加在一起倾家荡产都难赔。”
“不过最后肯定是赢了。”
这些傅瑾昀都没和她说
“好了,我知道了,挂了。”
“嗯,好。”
多余的话不用说,电话挂断。
孟知遥一个人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周浔那句——
【两年五亿净收益,不满足,可能大家加在一起倾家荡产都难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