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问了一句,万建业已经顾不上知道了,“我,我没上她……”
正对上楼野飞过来的那一眼。
仿佛被钉在了墙里。
抠都抠不出来的那一种。
万建业嘴唇哆嗦着,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楼野施施然起身。
手里拎着个棒球棍。
又像是双节棍的其中一节。
楼野缓步上前,立在了万建业面前。
“哪只手动的?”
话语轻飘飘的,仿佛清凉的夜风。
可只有楼野知道,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我没有……”
万建业剧烈的挣扎着,哗啦啦的铁链声回荡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带回刺骨的寒风。
明明周围有那么多人,可万建业莫名有种,今晚他就是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的感觉。
“没有,我……”
嘭!
剧痛袭来,右手手腕像是跟胳膊一分为二,只剩一层皮连接着。
万建业第一次知道,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其实是发不出一丝声音的。
含糊的“没有”咕哝在嗓子眼,却连一口气都呼不出来。
万建业目露哀求。
就见楼野活动了一下脖颈。
嘭!
又一记剧痛从身体的另一侧响起。
仿佛断线的风筝,万建业软软的倒了下去。
万籁俱静里,一道啪嗒的掉落声格外清晰。
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