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怕他吗?”楼诤低吼,“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你说我最卑鄙无耻?那你把他放在哪里?他为了让你配得上我,为了步步高升,背地里使了多少腌臜手段你不知道吗?满京城有一个觉得他是好人吗?”
楼诤睁圆怒目,指向自己心口,“我!我才是你的夫君!我才应该是你最信任的人!”
“噌!”
沈烛音看准时机,往他肩膀一扎,慌乱下榻,想要逃之夭夭。
楼诤拽住她的右脚,使劲一拖,她跌倒在地。
簪子被他扔向门口,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肩膀在流血,但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意血液染红衣袍。
楼诤把她摁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
楼诤将她衣物撕毁,“我干什么?我们是夫妻,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你还想跑,我看你连衣服都没有,好不好意思跑!”
白色男子衣袍下,她穿的是件粉色的肚兜。
而且又偷偷违背兄长的话,没有束胸。
沈烛音拚命反抗,朝他伤口处抓,往他脆弱处踢,咬他近在咫尺的手腕。
楼诤似是丧失了理智,头脑一片混乱,心脏剧烈跳动,莫名眼前出现重影,耳鸣头昏。
“咳……”他呕出一口鲜血。
沈烛音得到机会,将他推翻,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
楼诤死死抓住她的裤脚,她跌倒,依然往门口爬。
只要出去了,只差一点了……
——
楼下歌舞升平,四面嘈杂。
雅间的门开着,里面是言子绪和谢濯臣招待着合作商。
到了舞女齐舞环节,客人们想要近距离一观,他二人便陪同走出雅间。
大门口一大群姑娘穿行而过,是外出表演的一批人回来了。
她们绕着大厅边缘而过,往楼上去。
言子绪看到了熟悉的人,把她从队伍里拽了出来,“希玉?你怎么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