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活动经费,不是让你喝花酒的!”
方未寒扶着腰子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不行,刚才那一番折腾还是有点伤身体。
压抑之后不释放,而是强行憋了回去,我不会得前列腺炎吧。
方未寒忧心忡忡地想。
“殿下睡好啊!别忘了我的银子!”
赵二爷挥了挥手,笑得合不拢嘴。
银子嘿嘿我的银子。
……
……
“方乾义,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有人在怨毒地咒骂着,绝望的声音中是满腔的不甘。
“汝欲行汉王淮阴侯之故事吗?”
“我为你鞍前马后打下了江山,你竟如此对我?”
“果真是……果真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方乾义看着眼前血红色的大阵如同磨盘般缓缓运转,将一个个功勋卓著的战将,一个个他曾经与之举杯共饮的兄弟,一个个地……
碾成残渣。
他身着明黄色盔甲,提着一柄玄金色宽刃重剑,只是冷冷地看着,面无表情。
“荀英,原谅我,这是你们最好的死法,我不得不这么做。”
方乾义低声说道。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那人被血色的火焰焚烧得只剩下了个头颅,然而身为高阶武者的他却还未死去,犹自睁着黑洞洞的眼眶,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即将加为皇帝的人。
这是他最好的兄弟,这也是亲手将他们带到这里诱杀的刽子手。
历尽沧桑的皇帝孤独地站在血色中,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可在他的身后,却是累累的白骨残渣。
“你死后,我不会对你儿子怎么样的,但是世家有可能不会放过他。”
“我只能保证,在我活着的时候,颍川荀氏不会消失。”
“至于我死之后,就看你儿子或者孙子的造化了。”
说罢,方乾义摇晃了下身体,便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