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迷迷糊糊地应下了这意想不到的恩情。
就这一会说话的功夫,
甲观那又进去了几个身着官服的人。
尽善退下后,申容缓缓收回了目光。
虽然成帝已经彻底丢下泸东的事不管了,可从太子的这边情况看来,此事却依旧紧张,
尤其是里头最为关键的党派相争。
若是等到刘子昭平定归来再去提醒申安国,只怕来不及。
虽说***事发在太康七年,可是这一世的时间发展已经和从前有了不同,她唯有尽早行动,
提前做好预防才是。
也就在第二日往兰房殿请晨安的时候,借申安国生辰临近,
提到回家一趟。
这还是现在与郑皇后关系亲近了,才敢提出这样逾矩的话,不然换做从前,
只怕刚开口就要得到郑皇后的臭脸。
哪有刚过门的儿媳就急着往娘家跑的?
“这事你如何来与孤说?你如今已是太***的人了,若是要出宫,自是去与太子说。
”“殿下平日忙——”她低眉与郑皇后夹了一块獐子肉,停顿须臾,又换了语气,
“是妾糊涂了,忘了规矩。
回头等殿下空了。
就与他说。
”郑皇后听着这话还有些不乐意的,
像是在给谁出气一样,立即回着她,“你是他的妻,虽要对他尽心服侍,但也不必如此畏惧。
他忙又如何?说两句话的功夫总该有的,难不成你现在去与他说了,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申容闻言一笑,点了点头,“是,母后。
”*不过申容还是没有去找太子的。
白天为了简单的一碗热汤,都能拒了人。
想来他今日心情也不怎么好。
即便这一世知道了自己优势多过田婉儿,但过往的教训仍时刻提醒着她:不能肆意妄为。
所以田婉儿都讨不得好的时候,她又何必上前去赶着继续添堵?事前先跑一趟兰房殿说这事,
就是为以防万一,要是刘郢惊扰不得,总归还有一个心疼自己的郑皇后在,
那就进退都有路可走,不怕回不了申府。
这日下午,含丙殿那头就有人来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