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杏乖巧地点头,等待着他的严刑逼供。
他一副审犯人的姿态,俊脸拉下,翘起二郎腿,问:“刚才那种事,还对谁做过?”
“啊?”
沈青杏以为他是要逼问自己是不是在装傻,可没想到他问了句这个。
卫纪黎眼眸眯起:“谁?”
她摇头道:“没有……”
“到底是谁?”
“真没有……”
卫纪黎见她誓死维护对方,语气森然地问:“你想用刑么?”
沈青杏惊大了眼,这么点小事他还要用刑?
卫纪黎冷着脸说:“又或者,我告诉你哥哥,让他来问你?”
什么?
他要告诉她哥?
她不过就想咬他一口,他竟然还要去跟哥哥告状?
哥哥知道了这事,肯定又要好好教育她一顿了。
她忙不迭摇首:“别告诉我哥哥。”
“那就老实回答,还有谁?又是谁教你这些的?”
“冤枉啊!大人!”沈青杏就差给他跪下了,“真的没有谁,你这纯粹是无中生有,屈打成招啊!”
卫纪黎脸色更加难看了:“对方的身份已经大到令你这样害怕了吗?”
“……???”
卫纪黎将她拉到了怀里,眸底是危险的杀气,低头在她耳边问:“我问你,那人除了教你这个,还教了什么?”
沈青杏脸颊发起热来:“真的没有……”
卫纪黎将那令牌放在了她手中,道:“你不要害怕,不管那人是谁,我都能为你做主。”
沈青杏要郁闷死了,到底要说多少遍,他才能信她真的没有人。
她不想再继续与他争辩,转移话题道:“大人,今晚那个胡姬不来了么?”
“胡姬?”
“对啊,人家跟你的时候,好歹也是清白之身,你难道不应该把她带回府里么?”
这都什么跟什么?
卫纪黎有些头疼地问:“你昨晚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