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好笑地睨着他,天天闹着药太苦,要喂,今天倒是痛快。
沈渊知道席玉笑他,凑到席玉唇边,故意撬开他的齿关,带着浓郁药味的舌头,探进去梭巡一圈。
席玉被苦得直皱眉。
还没等席玉伸手推他,沈渊就退开了,苦着脸说:“真的很苦啊,哥哥。”
席玉拿他没办法,塞了颗蜜饯到他嘴里。
沈渊又凑上来吻住席玉,将蜜饯咬开,渡了半块给席玉,说:“哥哥也吃。”
文瑞站在下首目瞪口呆,心想:主子真是出息了。
席玉羞得满脸通红,含着那半块蜜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沈渊拉着席玉在自己身边坐下,问文瑞:“公主病了多久?什么病?”
“这陈家老爷倒是没说,只说已经延请名医,最近有了起色。”文瑞低头作答,不敢看那两位如胶似漆的主子。
“你让吴院判去陈府,给公主看看。”
文瑞领命,带着吴院判,再次往陈府去了。
“你怀疑什么?”席玉见沈渊一直拧着眉,便问道。
“沁儿不应该生病啊。”沈渊回忆着上一世,从来没听说过她重病的消息,何况还卧床不起?
“不该生病?为何不该?”
沈渊一下子冷汗涔涔,自己又说漏嘴了。
“想到沁儿小的时候,身体康健,从来没见过她身体有恙。”沈渊赶紧解释,“再说,这陈家贤名在外,公主生病,延请名医,一点儿消息也没传出来,不是很奇怪吗?”
席玉看他一时间话这么密,就知道他有所隐瞒。
他也没说什么,就静静地看着沈渊。
沈渊被他看得心虚不已。
但重生的事,他真的不想让子桓知道,尤其是他们最后的惨状,哪怕让他再死一次,他也不想子桓知道。
“对不起,子桓……这件事,我没办法和你说。”他搂住席玉的腰,靠在他肩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可是能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