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夏你等等我!”傅寒柯在后面大喊大叫,异常不注意形象,挥着大手像要起飞。
楚澜夏没有回头,步子却调整一些,明显比之前慢了一点。
傅寒柯立马跟上去,趁着对方不注意,来了一个食指相钩。楚澜夏想甩都甩不掉。
今日的傅寒柯是个高级的粘人精!
傅寒柯牵着比自己小一些更加纤细的手,心里莫名美滋滋。
他收回刚刚的话,楚澜夏这样的o还是很好猜的,他还是……喜欢楚澜夏这样的o。
楚澜夏一转头就看到耳朵尖泛红的傅寒柯,无比嫌弃。这家伙又在想什么?
“噗嗤”头顶上的兔耳朵被取下来,傅寒柯有些呆愣地看着楚澜夏,有一种地主家傻儿子的感觉。
“怎么,你还想戴着走一路?”楚澜夏取下来之后没地方,正想扔了或送给别人,就被傅寒柯夺走。
态度很强硬,动作很迅速。楚澜夏都没反应过来,兔耳朵就跑到傅寒柯手里。
傅寒柯嘴巴微微撅起,扭捏地说:“我要留着它。”
楚澜夏的猫耳朵已经取下来给了路过的小朋友,他这个兔耳朵得要好好保管。
怎么说也是人生的一段奇妙经历。
楚澜夏捏住他的撅起来的鸭嘴,十分冷酷无情地说:“留着干嘛,过年想表演动物世界?”
傅寒柯被楚澜夏这一下拿捏得死死的,他只能模糊不清、磕磕绊绊地说:“说不定……在其他方面还有用……”
楚澜夏一头雾水,松开他,“在哪方面?”他倒是想看看傅寒柯打算怎么糊弄他,怎么胡说八道。
傅寒柯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支支吾吾地说:“或许可以在那个方面……”
楚澜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涩a!
都失忆了还想这些,失忆以前就总是找各种理由进行夜生活,没想到失忆之后依旧本性不改。
傅寒柯有点冤枉,这不能怪他。
本来他没有想得那么涩情,还不是楚澜夏突然挑眉看他。那种眼神看起来冷,可是他的脑子里却想起其他画面,就很涩情。
咦他好像想起来一点了……不过为什么想到的都是这么不正经的画面。
楚澜夏一头黑线,他使劲揉一把傅寒柯的脑袋,将他整齐的毛发揉的乱七八糟。
“脑子没有用可以捐给别人,一脑子的黄色废料。”
傅寒柯不敢反驳,心里却挂上了面条泪。他真是一个没有地位的a,居然被自己的o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