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是京城人,要么就是刚刚回京的,否则,不可能不认识骆小姐。”
“有理。”
……
外面的议论左景殊不知道,她这时正在绣庄的一楼四处参观呢。
各种颜色的绫罗绸缎,丝锦,细棉布,应有尽有。
左景殊看着旁边几个女人,因为她的存在有些矜持,她现在可是“男人”。左景殊看了一会儿就抬脚上了二楼,让这些买布的女人自在点。
二楼一角的茶几边,坐着两个女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公主,骆小姐一惯的作风就是那个样子,不值得你生气。”
“兰姿,我自己倒没什么,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皇家人,我不能丢皇家的脸面。”
“唉,骆小姐有些过了,就算她父亲有盖世奇功,也是臣子。她也就是个臣子的女儿罢了,又没有封号,我很想知道她凭什么这么对你。”
“美慧的跟屁虫罢了。”听到端慧公主提起美慧公主,谢兰姿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楼梯上脚步声响起,左景殊上来了。
“你有客人来了,我走了。本来以为今天早些到,图个清静,没想到反而惹了一肚子闲气,害得你跟着我闹心。”
“咱们是朋友,就别说外道话了。衣服我已经包好交给你的宫女了,什么时候出宫再来找我玩。”
“恩。”
端慧公主下楼了。
谢兰姿过来招呼左景殊。
虽然离得远,左景殊耳力很好,听清了她们的谈话。
宫里出来的?
左景殊提醒自己,这里不比在云台县,做事说话不能太冲动了,天子脚下,大街上随便碰到一个人,可能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刚刚怼骆小姐,纯粹就是为骆居庸出口气而已,还是办正事儿吧。
宫里的人都来这里做衣服,说明这里还是很高档的。
左景殊认真地看着。
虽然左景殊是男子打扮,可谢兰姿阅历丰富,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美少年是个女孩儿。
谢兰姿笑着轻声说道:“这位小姐,你是看布料还是做衣服啊?”
左景殊笑了,“刷”地抖开折扇,夸张地扇了几下:
“本少既不做衣服也不买布料,我是来卖东西的。”
左景殊说完,掏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景殊”提包和一个“景殊”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