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还是怕被那边听见。
“放心。”陈最鼓励哄劝,“老公一定在他们结束之前射出来。”
但顾声笙根本不信他的承诺。
余光偷偷从陈最身侧瞄了一眼,见那边的人确实不像听见了动静后,才松了口气。
捧着奶子,挤压着乳沟,上下套弄起了鸡巴。
粗硬浓密的耻毛蹭弄这细嫩的雪乳,酥酥痒痒的,顾声笙觉得都酥麻到了花心里。
偏偏她还没有大胆到,这个时候让他肏逼。
“……你又这么说。”顾声笙抱怨道,气鼓鼓地抬眼瞪他,“明明每次说完之后都是过了好久才……射的。”
越到后面越是小声,要不是两人头挨得近,陈最是真的要听不见了。
“就当你在夸我了。”陈最轻笑,在她耳边低沉喘息一下,又说,“不过这次真的不骗你。”
在有人的教室里干她的奶子让他格外的兴奋。
只是被她粗略地套弄几次,腰眼便传来一阵一阵的酸麻,鸡巴也别平时更快的涨成了深色,就像很久没做,要被憋坏了一样。
“谁知道你……”顾声笙不信,也不再看他,低头看着从自己奶子间一下又一下钻出来的龟头,偷偷舔了舔唇,“我怎么觉得它变难看了……以前都不是这个颜色。”
陈最的性器从一开始就比她想象中要深色一些,青筋虬结也更显得鸡巴粗鲁狰狞。
但都是带着点肉红色的,哪里像现在……
龟头涨得紫红,滚烫的柱身也变成了深色。
不那么好看,却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和欲火缭绕。
“说明老公有在认真肏你。”陈最说,喉结难耐的滚了滚,“……乖,奶子再夹紧点。”
顾声笙偏不顺他的意。
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也松了些力,慢条斯理地握着双乳在龟头上小幅度的套弄,陈最舒服地小腹机械地上抬挺动,差点没能扣住桌边。
顾声笙轻笑着,眉眼弯弯地看他,然后松开了手,半握着鸡巴根部,甩了甩。
陈最看着女孩子握着自己的性器摇晃,像拿着什么胜利品,笑得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