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捂着耳朵,躲得远,悄悄地与他们一同欣赏这漫天的烟花。绚烂的火光照映在她的脸上,使她眼睛上的那层水雾,波光粼粼,灵动闪耀。她很开心,虽然花海不属于她,烟花也不属于她。她的快乐都是偷来的。
那条裙子,钟月相当喜欢。她不舍得穿,只贴在身上,在小屋里转着圈,哼着歌。可她这份小小的快乐,却不被人容许。
付荣照常无预兆地闯入,在看到那条裙子,忽而冷笑一声。其实,他不知道这条裙子的来路,但他的直觉向来准确,他知道这条裙子绝不是钟月买的。他又有机会可以诬蔑她了。
“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
钟月摇头,慌张地说道。
“是陈小姐给我的,我不想要的…我现在就去还给她!”
付荣把钟月推了回屋,关上了门。
“她给你的?”
“是的,我没有撒谎。是陈小姐送给我作礼物的。”
“礼物…”
付荣摸着唇,似思索般地坐到床上,问道。
“她的裙子,你配穿吗?”
付荣的语气没有讥讽,没有嘲笑,平淡的像在询问天气。随后,他向钟月伸出手。这不是邀请,而是索要。
“给我。”
钟月眨眨眼睛,眼眶红了。
突然,付荣一把扯住裙边,与钟月两头各自拉扯。他干脆使劲,故意把裙子撕烂。裙子成了两半,一半落到地上,一半在钟月的手里。她依然拽着,死死地拽着。
钟月的固执,付荣头一次见。他心里乐坏了。
“裙子烂了,你赔得起吗?”
付荣问都不问,直接把罪名压到钟月头上。钟月低着头,慢慢把地上的裙子捡起来,小声道。
“对不起,付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既然不赔钱,那就陪睡吧。”
在承受男人粗鲁的撞击时,钟月想到那条在案板上的鱼。她在猜想,那条鱼是否和自己一样,也试图在死前作过无谓的反抗。
是了,它曾经蹦跶蹦跶过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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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炮灰》的初衷就想表达“心酸”这个情绪,不知道读者有没有感受到呢?
本来想写肉的,但好像放不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