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只有呼吸声传来。
钟月轻叹一声,脱下裤子,拿了一张浴巾垫在屁股下面,说道。
“弄完就可以了,是吗?”
“我满意为止。”
钟月岔开双腿,在腿间放一个枕头,手机就靠在前面,与唇瓣紧闭的甬道距离近十厘米。
她把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幻想那个男人是怎样爱抚自己。她抚摸两下,揭开覆着黑丛丛的毛儿,艳粉的内部尽收男人眼底。
她用中指抚摸自己,顺时转圈按压,捻在指尖。
她的嘴巴被枕头堵住,只能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
付荣听得耳根子软,着魔般地紧盯手机,飞快地撸动。
各自手机听筒里都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伴随短促的女声,体内的水润湿了门扉,一条幽径就这么缓缓开启。
也不知钟月是否在捣乱,她伸手往下摸去,指头沾着淫水,插进敞开的甬道,嘴里还喊着男人的名字。
付荣咬着腮帮,把牙齿磨得咯咯响。
她是故意的。
她肯定是故意诱惑自己!
若是以往,她只怕是求饶时,才愿意喊几声。
瞧瞧如今,他不在了,反而骚浪了。
钟月渐入佳境,好像不满于现状,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去。
两人虽然身处异地,却默契地在脑海里想象着彼此的肉体。
他们似乎获得了神奇的力量,将时空扭转重迭,在一并高潮的瞬间,恍惚地看到彼此的面容。
她好像正抱着他,他好像正看着她。
钟月像一只熟透的红虾,蜷缩着身体,脑子融成浆糊,思绪不清地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付荣用纸擦着手中的精液,犹如对待亲密爱人般温柔地答道。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