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温杯里是今天的汤药,记得带上,”
她慢慢收了笑,垂下眼睫,“你不喜欢,我今天就不跟着去了。”
楚圻言百感交集,觉得很对不起牧云歌:“云歌,我……”
她抿了抿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牧云歌歪了下头,眉眼温柔:“但是言言,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拒绝我,让我追一下好吗?”
楚圻言从没处理过这种情况,有脑中有点空白茫然:“云歌,我真的觉得有点离谱,你不需要追我,也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做朋友不行吗?做朋友也很好啊。”
牧云歌:“做朋友可以亲你吗?”
楚圻言愣住。
牧云歌,“能标记吗?”
楚圻言抿了抿唇。
牧云歌笑起来,瞳孔却漆黑到近乎冰冷,“如果你到了发情期或者我的易感期,我们能做什么吗?”
楚圻言耳垂红了一点,她皱眉,“云歌。”
牧云歌唇边笑意浅了几分,她收敛了身上的攻击性,往后退了半步:“抱歉言言。”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爱情和友情是不一样的,它们不能混为一谈。”
“让一个喜欢你的人和你保持友谊,无疑是在凌迟。言言,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楚圻言也明白了,她不想失去牧云歌这个朋友,但是她活了十几年,突然让她跟同性在一起,也实在艰难。
【等等,刚刚那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pua?】
她去瞧牧云歌。
后者面不改色,甚至眨了眨眼,无辜的问她:“你觉得呢?”
楚圻言收回视线。
【错觉吧,云歌不会这样的。】
楚圻言只能叹口气:“云歌,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