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渊不着急,反倒不紧不慢地给两人杯子满上白兰地。
路易十三被这么一倒,瞬间去了大半瓶。
“还有心情倒酒?”周守清盯着他。
驰渊举起杯子,微抬下巴,冰冷桀骜的目光扫过对面。
“给你个忠告,做事别太急。”
“不急,只是我下面的人比较急。”
“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
两人打了几句嘴仗,对今天要谈的内容半个字都没提。
驰渊细细抿了口酒,漫不经心地放下杯子。
周守清眼神变得阴鹫,“驰总,你不是说要谈?”
“哦,是要谈。”他垂着眼,根本不看周守清,“你最好保证她的安全,她掉根头发丝,我都要讨回来的。”
周守清嗤了声;“哟,这么深情,她好不好,不全在你一念之间么?”
驰渊这才抬头,刚才的漫不经心瞬间散去,一双眼如尖利的匕首插进周守清的眼内,声音带着寒气。
“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你们周家陪葬。”
周守清愣了下,接着大笑:“不如试试?看看谁快?”
瘦死的骆驼也是骆驼。
周家倒了一个人,其他的关系网络还是在的。
“我怕你爷爷等不起。”
驰渊盯着他,“明天就会宣判,是死缓。”
“明天?”
“上午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