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们探讨过付初始的事情,那时候你对我说万一的事情冒险,没必要做。”
“想问我为何突然变了?”少年嘴角轻佻,高抬着脑袋,原先看向前路的双眼忽然下落,最后低眸看着怀里人,“如果我仍旧回答你没有可能的事情不做,你可会同我不死不休?”
“不会,”詹一禾毫不犹豫的摇头,“这我回答过你的。”
“那……”
“什么?”詹一禾不解少年的为何突然有些失语,便紧追不舍的问。
“我们是志同道合的人吗。”风折柳的声音几乎消失,好似怕眼前人听见,但又担忧她给不出自己想要的回答,“这个问题你也曾回答过我……”
“不是。”詹一禾说着。
少年心里一震。
“不是……”
“不是,”女孩儿开朗的笑实在治愈,“这是我当初的答案,但现在不一定。我们相似也不同,至于三观嘛,咱们且往后相处着看。”
“三观?”少年询问。
“不重要,简单来说呢就是你与我是否契合。”
“嗯。”风折柳点点头,“但我想我们是契合的。”
“如何见得。”像是平常有来有回的调侃。
“往后相处着看嘛。”
“还挺会举一反三。”
被自己的话击中,詹一禾没什么好反驳。
二人突然的同时沉默。
詹一禾问着:
“方才你究竟想问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秦礼向你讨要过那秘籍,你如此不放在心上不怕他归罪吗。”风折柳缓缓道来,但早已在说出口之前想明白,所以自己回答道,“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你本就是逍遥自在的人。”
“这个评价很高哇!”詹一禾欣喜,但也有些心虚,“第一次见有人把我的粗心大意说成是潇洒哈。”
二人默契,没有相视但看向前路时候嘴角皆留有笑。
眼前所见的是闻取城的“起点”。
“那一片河流。”风折柳勒马停住,詹一禾陈述眼前所见。
“是我们来时路,是水路。”少年下马,站在马儿一侧敞开双臂等待接下马背上女孩儿。
身体往下抻,她扑向他正在等待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