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凌姣正经起来,在看见秦礼开始认真后也随直严肃应答。
“说起来是本王无礼,入城没知会陛下。”
“白王与朕何必如此拘泥客气,偏要在意于无关紧要的话术分寸。”
“倒也是。”白凌姣回答总是迅速,不论对方说的何话,总要先顺口说些话回应的。等掌控了话语权,再去细细思索自己所想,于是先一步坦诚相见,“城中的暗探是本王有所调动,突然的活跃他们不为别的,只是想看场孔明。城中木阁,林俞被本王杀了。城中暗探分处那三十六横街第一家米铺,本王希望陛下协助,让他们坐到“暗探要处”这一关键地位。”
想等的话来得快了些,秦礼只好回以同样的诚相待。便接招般,二人有来有回。
“明人不做暗事,话说到这份儿上,想必朕做得您皆已经猜到。否则也不会告诉朕暗探与三十六街上的事情。”
白凌姣微微上扬的嘴角,笑道:
“真是不爱同聪明人对话,否则不管说什么彼此也猜到个大概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呀。”
口是心非的言论,表现在脸上,他是庆幸的。
或是是庆幸能少飞一些口舌。
秦礼静默点头,大部分时间处在聆听者的状态。
直到白凌姣闭上嘴巴。
秦礼问出心中疑惑:
“说多些,却从始至终仍旧未告知朕,您入城的真正原因。”
刚才说出口的话,秦礼这般问惹的白凌姣有些受挫。
便上前两步,叉着腰昂着头特意提高得声音论:
“本王说了那些话!合着您根本没听进去,是不是哇!”
好一股子傲娇跋扈气息,这派头没人比秦礼更明白究竟像谁……
场面有些僵持。白凌姣从进入御书房后伪装,直到当下才克制不住的暴露出嚣张骄傲的本性。
秦礼心里有些无奈:方才适应一个,这下好……又再来一个……
白凌姣回答出真正原因:
“听闻朝中有人替朕决定了婚姻大事?”
内乱从未停止,秦礼当然知道倾昱城的政局面,所以选在避而不答。
“朕只清楚倾昱城朝廷中派人来商议和亲。”
白凌姣看得出他的谨慎:“陛下不必隐瞒,您知道这不是朕的意思。”
“是你们掌权大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