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的脸是怎么了?”
“不会是钻小姨子被窝,被挠的吧?”
“哈哈哈!”
许多人哄笑一片,让赵义的老脸铁青,无地自容,一刻也不愿意停留,迅速离开皇宫,乘上了自己的马车,朝赵府回去。
他的脸色就如同这一场淅淅沥沥的阴雨,极度阴沉。
“查到没有?!”
“大,大人,还没。”马车外的心腹尴尬。
“一群饭桶!”
“啊!”赵义怒吼,在马车里砸了自己的砚台,用力过度导致他的左手疼的撕心裂肺,又是一阵的痛苦。
砰!
砚台飞了出去,砸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一只手从地上将砚台捡了起来:“啧啧,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当街乱扔垃圾?”
吊儿郎当的声音不轻不重,但却刚好传进了疾驰而过的马车里。
心情郁闷,恼羞成怒的赵义听到这句话,当场炸了。
“停车!”
“停车!”
“吁!!”
马车在雨中来了一个急刹,跟着跑动的几名侍卫也迅速停下。
“是谁在说话?”
“是谁?”
哗啦!
赵义一把拉开了帘子,阴沉的脸上满是伤痕,昨夜被打的不轻,小妾也让人掳走了,此刻的他就是个炸药桶。
他怒目圆睁,在大街上搜索说话的人,可大雨淋漓,大街上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谁?”
“是谁?”
“滚出来!”他怒吼。
随行的侍卫也警惕四周,欲要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