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孙儿多谢大祖父!
有您在,孙儿心里也有了底气。”
定国公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
“今夜你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明日,我们一同去会会那些朝堂上的牛鬼蛇神,看他们能奈我何!”
书房内气氛凝重,祖孙二人眼神坚定。
次日朝会。
朝堂之下,吏部尚书耿裕率先开口。
“徐监军,你筑京观,致无数尸骸曝露荒野,此等残忍之举,有何可辩解之处?”
徐志道看向他,目光冷峻。
“耿大人,若无此举,那达延汗部怎会知晓我大明威严?
他们连年犯我边境,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
我这是让他们明白,犯我大明者,必付出惨痛代价!”
户部侍郎傅瀚紧接着发难。
“你战场上杀降众多,老幼妇孺亦不放过,仁义之师怎会如此行事?”
徐志道怒极反笑。
“傅大人,身处战场,生死一瞬,达延汗部的士兵哪个手上不是沾满我大明百姓的鲜血?
我若心慈手软,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将士,如何护得住身后万千子民?”
群臣一时语塞,内阁首辅刘健见状,出列说道。
“徐监军,你的战功大家有目共睹,可如今朝堂争议颇大,陛下也需平衡各方。
你且将战事详情细细说来,也好让大家了解全貌。”
徐志道微微点头,开始详述出征的种种艰辛、与达延汗部的多次交锋以及筑京观前后的考量。
随着徐志道的讲述,大殿之上气氛逐渐变化,一些原本坚定反对的大臣眼中也露出了思索之色。
另一位礼部侍郎王华见众人神色稍有缓和,心中暗忖若就此让徐志道轻易过关,日后朝堂之上礼仪纲常恐将愈发不被重视,当下便出列,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徐监军,即便你所言战事艰难、敌方凶残,可筑京观这等行径,实在是有失我大明礼仪之邦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