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
徐志道洪钟般的声音响起。
“多余的话,本监军也不多说。
前些日子,我们被鞑靼人堵在城内攻了三日,险些破城。
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忍,反正老子忍不了。
他们怎么对我们的,本监军就带你们怎么对他们去。
凭什么只能他们抢我们的,我们不能抢回来。
去他么的,礼仪之邦。
老子就一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
“噗呲!”
在场的人全笑起来了,因为在场的勋贵子弟与京营神机营的将士都听过台上徐大监军的《抡语》。
“笑个屁笑!
闭嘴。”
徐志道心想,不是你们笑个屁啊,刚营造的气氛啊。
“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道!!!”
底下的将士大声回道。
“晚上就弄死你!”
徐志道满意地点点头。
“全军出击!”
”徐志道吼罢,将士们纷纷拔营起寨,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战歌。
刘梓轩混在人群中,略显单薄的身影却透着一股倔强,他紧紧跟着队伍,手中虽未如旁人那般熟练地握着长枪,眼神却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烽火。
行出数里,徐志道勒马回身,目光在队伍中搜寻到刘梓轩,高声喊道。
“刘梓轩,到前面来!”
刘梓轩驱马向前,身旁的将士们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