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花也没阻止,“那你们弄吧。”
话落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这肉厚,改刀的话要深一点,不然不入味。”
曹英毅摆了摆手,“我知道,你少操点心。”
胡兰花‘嘿’了一声,朝祝安安撇了撇嘴,“说多了还不乐意。”
祝安安笑着接话,“曹哥既然不用你操心,那婶儿你操心操心我,给小船勾的帽子快收尾了,我瞧着有点收不住。”
拿毛线打各种东西这件事情上,老一辈就是权威。
胡兰花当即也顾不上鱼了,“拿来我看看。”
等帽子收好尾,午饭也做好了,一大盆鱼加上其他菜,整得还挺丰盛。
祝安安往门外瞅了瞅,“叔真不回来吃?”
曹英毅被钵烫到了手,正把手往石头耳朵上放呢,闻言呼呼道,“爸不吃我们吃。”
祝安安:“………………”
是亲儿子。
胡兰花也是这个态度,“就是,不用管他。”
说是这么说,但是等开饭的时候,还是找了空的钵给舀了一点出来。
屋里碗筷声碰撞,没人注意到屋外,曹宏博拿着自制的钓鱼竿空手路过,一边进家门一边想着,小秦家里还怪香的。
前面他提着鱼回来的时候,老婆子说了一家一半,也不知道他家咋做的,他喜欢吃剁椒鱼头。
曹宏博这么想着,结果推门一看,家里别说鱼头,连个人头都没有。
曹宏博:“???”
人呢?他说不回来吃,还真就饭都不做了?
两分钟后,曹宏博拐去了隔壁,隔壁人头有,鱼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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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的热闹渐渐淡去后,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同时小学生也迎来了期中考试。
因为一起参与了家属演出的缘故,祝安安倒是和赵丹心熟悉了不少。
具体表现在赵丹心同志觉得祝安安时不时给孩子补习一下的教育方法很好。
所以也给家里的小孩安排上了。
从那以后,据邻居说四团副团长家里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