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雷化龙为刀,有白鹤乘风作剑。
白衣剑仙泉下悟剑,起手惊天剑势,荡剑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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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山天师府的祖庭剑又响起了一阵悲鸣。
正在擦剑奉剑的紫袍年轻天师按住躁动不安的天师府镇山神剑,微微皱起眉头,上次这柄剑有如此怪异的征象时候还是那九天大魔头闯山之时,眼下再次剑鸣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新接过天师衣钵的张景行正望着祖师爷的牌位怔怔出神,忽然有天师府道童快步上前,禀报道:“掌门,有武当宋长庚和百里家族百里长生求见。”
年轻天师的脸上蓦然浮现一丝怒意。
“姓百里的还敢上山?!”张景行抽出了那柄供奉在祭台上的龙虎剑,犹豫了一下,“武当的……来我天师府有何贵干?”
年轻天师手提宝剑,一掠而出,很快便到山门,便见武当蓝袍道士和青衫道士二人齐齐被天师府弟子团团包围。
“张道友,小道还以为天师府也被那秦御池攻陷了,看来是假消息啊。”宋长庚淡然笑道。
年轻紫袍天师漠然道:“宋道友,武当与龙虎向来南北分治,井水不犯河水,你来我天师府所为何事?”
“小宋道友陪在下前来,是想弄清楚张天师突然兵解的缘由。”百里长生拢起袖袍,插口道。
张景行执剑在前,怒道:“百里氏的小贼,你还敢踏足此地,今日便要你和那闯山魔头一个下场!”
“张道友,听小道一言,贵派与百里的恩怨在下不便插手,但眼下大敌当前,你我同为道门共掌天道,可否暂时放下恩怨,不计前嫌共御外敌?”宋长庚出言劝道。
张景行冷笑道:“大敌?你是说那先破少林再灭你们武当的秦御池?那是你们武当太不济事,本座身为新一任龙虎天师,正要出山会一会这狂徒。”
宋长庚抖出袖中的乾坤斧,瞪目道:“你!!!”
年轻天师嘴角泛起一丝讥诮,提剑的手上有一黑一白的玄雷缠绕,“师爷临终前传我阴阳雷法,在下不才只学到些皮毛,要不请武当道友给指教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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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年轻道士手握灵斧,上前一步,却被青衫道士伸出大袖拦下,只见其对年轻天师抱拳道:“既然如此,不如请天师与我二人一同下山去,待收拾了秦御池,我们三家的恩怨才清算不迟!”
张景行想了想,也觉得颇有道理,当即应下,派人给二人腾出两间安静的房间,休整一日明日待他安顿好门人之后一同下山除魔。
夜深人静。
一道青衫残影掠入天师堂,百里长生轻手轻脚地来到上一代老天师的故居,推门而进后点燃一丝烛火,便见房间上下简洁如新,并无多少华贵可言,几幅并不值钱的字画,几张朴素的茶几家具,看不出任何异常。
转眼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百里长生眼疾手快直接用脚接住避免了发出声响,可是忽然床下却打开了一个暗道,青衫道士心头一惊,正向下去一探究竟,却听见了堂外的动静。
原来张景行不放心百里长生住在天师府内,怕他再行偷窃,于是便想入天师堂看看,不料碰见宋长庚拦路想要与新一代天师切磋一二,以武当玄妙内功领教龙虎天师雷法。
张景行好勇斗狠果然没有拒绝,二人便在天师堂外展开一场论道激战,武艺切磋,打得是日月无光,这才给百里长生拖延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