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谛低头闻了闻池语手中的果子,骂道:“蠢狮子,连蜜芽果和酒果都分不清。”
他把池语打横抱起来放在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清水:“喝点水,这果子吃着甜,后劲儿大,你怕是要醉上一天。”
池语坐起来才觉得一阵头晕,她懒懒地靠在景谛怀里:“我不想动,你喂我喝。”
景谛耐着性子扶好池语,把水杯凑到她唇边。
池语喝了几口水,抬眼看着景谛笑起来,她抬手搂住景谛的腰身:“你怎么这么好呀。”
喝了酒的池语格外坦诚,景谛忍不住逗她:“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池语在景谛身上蹭了蹭,语气带了一点苦恼:“你不知道,我有一阵儿常常梦到你,你气我不信你,气我让你走。可是我也很难过啊,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我有多后悔……”
景谛的身子瞬间僵硬……
第三日,池语才从宿醉中醒来。侍女告诉她,因为误食了酒果,她已经昏睡了一整日了。
池语咬牙,下次见到雪狮一定得好好打一顿。
晚上,景谛来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池语刚好拿不定主意,举着册子问他:“婚宴上,我们选这个花样的桌布好不好?”
景谛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池语凑过去:“想什么呢?”
景谛回神,合上池语手中的册子:“别选了,让他们去安排,你若是觉得烦,可以不要这些繁琐的仪式。”
池语笑笑:“也还好,我以前想过自己大婚的时候,就是要一样样地挑选。”
景谛把人抱进怀里:“大婚当天,可要请你的亲族过来?”
池语:“我没有亲族,只请义兄和幼梧就好…”
池语捶捶额角:“糟了!幼梧还在狼族!”这些天她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池语拍拍景谛的胳膊:“那个慕承,他跟狼族有勾结的吧?你让他去狼族给幼梧捎个信儿!”
景谛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池语问道:“不舒服吗?”
景谛:“你说过我像一位故人,跟我说说他的事儿吧。”
池语微愣,她犹豫了一下,开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