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严还想说什么,只见云茶眉目笃定,“阿茶不怕。”
裴严眉目中的神情多了几分柔情,“郡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帮不了咱家。听咱家的话,出去。”
听到裴严执意要她出去,云茶一咬牙,她知道裴严介意,她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睛。
“阿茶什么都看不到了,督主不用怕了。”
裴严只觉得心里某一处已经破洞的地方,彻底坍塌,他怕吗?
他裴严怕什么?怕云茶看到他没有那二两肉吗?
他不怕这些,他怕的是,他给不了他的姑娘想要的。
今日在太后那里,太后问了她,“你不想做母亲了吗?”
裴严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忍受着痛苦,蒋云茶拥在怀里。
说来,也可笑。
净身的时候,管事的老太监下手狠,再无复阳的可能,但他还是为了云茶,去试了这复阳法。
这万分之一成功的概率,也想试试。
结果,这不堪忍受的一面,竟让云茶看见了。
而她还一心以为,他是因为吃了那药,才变成这副模样。
云茶闭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但她可以清楚地听见裴严沉重的呼吸声,云茶大着胆子朝着裴严伸出手。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云茶误打误撞地摸到了一处,掌心滚烫,云茶倏然松开,整个人跌进裴严的怀中。
耳边响起裴严的声音:“郡主,可真是上天派来折磨咱家的。”
裴严拉住云茶的手腕,令她的手掌贴上那一团软肉,她顿时睁开自己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裴严,脸上倏然露出红晕。
转而裴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因为药效带来的不属于他的欲望,将云茶压了下去。
玉床本已温热,可云茶仍然觉得后背透着丝丝凉意。
裴严将手指插进云茶的指缝中,将自己与云茶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能再近一点,融为一体。
可是,他做不到。
不同于往常的触感,云茶看着裴严眼底的狂热一点点消散,他正要起身的那一刻,云茶将裴严拉了回来。
她起身跨坐在他腰间,努力用自己温暖他,包裹他,终于有了一丝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