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畔儿猫儿一样蹭他。
裴缜错愕。
“现在?”
“嗯……”
“在这?”
楚畔儿不管,一心一意吻他,娇娇媚媚唤他夫君。唤得裴缜骨头酥麻了半边,仍有一丝清醒理智:“畔儿别闹,晚上咱们家去……”
“不要。”她断然拒绝。屁股在他腿上蹭啊蹭,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点燃欲火。裴缜顾不得许多,抱起她走入临时存放卷宗的斗室。
刚刚还尚存一丝理智的人此刻俨然理智全失,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剥开她的薄衫,揉弄两团绵软乳儿。
楚畔儿本就动情,娇吟媚媚,裴缜恐她叫出动静,扯下腰间玉笋塞入檀口。玉笋大小合适,楚畔儿衔在嘴里声音顿时转为细碎呜呜,愈发柔媚可怜。
叫人想狠狠地疼爱。
裴缜情动不已,教她两手撑着柜子,单手撩起石榴裙。楚畔儿下面已是一片水泽之国,裴缜进入异常顺利,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极速律动带起乳尖与卷帙的摩擦,两颗粉樱很快可怜兮兮地红了。
楚畔儿口内衔玉,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上下两处春液汩汩,端是淫靡。裴缜眼见晶液滴落俏丽红梅,宛如给红梅裹上一层冰凌凌的壳子,恨不能含入口中。
退而求其次,取出楚畔儿口中玉笋,扳过她的脸儿,凶狠吻上去,又吮又咬,唇脂也被吻花了,吻的身下人儿气喘吁吁。
吻完,再想塞回玉笋,楚畔儿却不肯衔了,抢来塞他嘴里,给他衔着,语带抱怨:“二爷声音也不小。”
玉笋上裹满楚畔儿津液,含着远胜仙露琼浆,裴缜不禁心摇神荡,更加卖力。
楚畔儿一时腿软跪下来,更加方便了他,扶着她两侧腰肢,入得更深。
一阵颤栗后,两人相继软倒。
“今天怎么了,又娇媚又热情。”裴缜捧着楚畔儿的脸,处处是满足。
楚畔儿喘息未定,“二爷喜欢吗?”
“喜欢呀。”
“以后我们天天这样。”
裴缜拿鼻尖蹭她,“小傻猫成精了。”
楚畔儿穿好衣服:“二爷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
“你自己去,我午休快结束了。”裴缜把擦拭干净的玉笋系回腰间。
“不嘛,二爷陪着我。”
裴缜拿这样的楚畔儿没办法,“好嘛,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