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就被拽了出去。
再醒过来是第二天的晚上,墙上挂钟指向七点,他们是昨晚七点开始的。
裴溪洄瘫在床上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还真是长了个……铁锭……
照这个以后也不敢闹离婚了,再闹两次小命没了。
他想起来,但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骨头都散架了,眼睛肿得完全睁不开。
靳寒推门进来,嘴对嘴给他喂蜂蜜桂花水。
裴溪洄说:“我觉得我要嗝屁了……”
“别乱说话。”
“可是我唧唧疼。”
“不疼,给你抹药了。”
“腰子也疼。”
“腰子不疼,腰子没了。”
“嗯?我腰子哪去了?”
“我给你切下来卖了。”
“……”他哼哼唧唧地窝进哥哥怀里,“哥我这算是,追到了吗?”
靳寒反问:“问这话之前,不该先告诉我那颗定时炸弹到底是什么吗?”
裴溪洄笑起来,声音哑得厉害:“我以前觉得它是定时炸弹,因为我一旦把它摊开了放在明面上讲,我就没退路了,我不知道它最终会是一个什么走向,我怕我接受不了又再无选择的余地。”
“那现在呢?”
靳寒问。
“现在,它或许会是个礼物吧。”
“我想好了。”
他说,“我不要退路了,我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他拿过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交给哥哥。
“我在茶社的书房里藏了一间密室。”
“哥进去看看,就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