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负责,是让我抱着他染着檀香的冰冷袈裟,拜堂成婚,沦为笑柄,整个沈家跟着抬不起头。
顶着鄙夷嗤笑,在二姐无声泪流下,我拜完了堂。
回到国师府后院,我当夜就病倒了,高烧不止。
陪我嫁入国师府的青琐急得没有办法,冒着大雪去求温景修。
但他不在府里。
自从我入了国师府,他再也没回来过,每日留宿在宫内。
这一次他也不在。
青琐跪在府里下人面前磕头,头砸在上冻的青砖上,砰砰直响,也没换来他们心软。
府中管事冷眼看着:“国师去了宫中为皇上祈福诵经,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怎么办?高烧下去会把人烧傻!求你们请大夫进来。”
他们推脱着:“我们都是做奴才的,哪能替主子做主,你先回去等着吧,国师回来,我再通知你。”
青琐回来,用身体暖着我高热寒颤的身体,抱着我哭:“**,奴婢没用!”
“国师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把我们当人看,**在沈家时也是老爷夫人的心头肉,哪里遭过这样的罪。”
青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国师爷不把你当夫人,那些狗奴才也跟踩我们一脚……**等你好了,我们离开这吧!”
离开这,又能去哪?
脏了的身子,又是二嫁,只能给人当妾吧?
妾是随意能发卖的玩意儿,青琐跟着我,只会受更多的苦。
我裂开烧得干涸的唇,还是对她挤出虚弱的笑:“好……我们不留在这。”
后来,我还是好了起来。
不是因为温景修带回了大夫,是青琐拿出了沈家陪嫁,千金不换的秘药。
这唯一一颗的药,娘亲想我生产时用,没料到,刚进国师府便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