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关馨月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关冠英相比呢?
关馨月想了很多,却一句话也没说,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
门一关。
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关家人终于走了。
关馨月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
门倏的被推开,傅舟大步走至床边,眉宇微皱,俯瞰着她:“你今天怎么回事?是那里不舒服吗?”
他语调微沉,带着质问。
但关馨月始终一言不发。
傅舟眉间更深了,他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关馨月的心像被烫了一下。
上辈子,这句话是她经常问傅舟的,那时傅舟给她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关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关馨月将玻璃砸向他,碎片刮伤了傅舟的手臂。
可傅舟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婆子。”
那是傅舟第一次骂她,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
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
从那以后,关馨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每天面无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自杀。
可现在,她的沉默却引来了傅舟的困惑。
关馨月望向傅舟,竟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