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我以前是运动员,国家一级运动员,比赛受伤,没办法搞运动,体育单招进入大学,念了个法学,但是发现我不是这块料,比较排斥上庭跟人打辩论,机缘巧合遇到了老板。”
“你是运动员啊?”
“是啊,看不出来是吧,没办法,很多年不练了,看起来才不像。”
“我学法是想走在体育领域发光发热,结果算了,不过现在生活挺好,我挺喜欢的。”
“那阿权他们呢?”
“他们以前是军人,从部队上退役的,参加过国外的一些维和行动,从部队离开做了安保,我跟他们认识是活动上认识的,老板不是怕您有什么事么,让我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您,我就找了阿权他们过来。”
“现在阿权还跟着吗?”
李青嘿嘿一笑。
程安宁就懂了,“不用再暗地里保护我了,我不会乱跑的。”
“人心险恶,为了自身利益,人被逼到极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是小心为妙,您别担心,阿权给我打了折,收费合理。”
片刻从医院离开回家的路上,程安宁开自己的车和周靳声去逛商场,放李青下班了。
“刚和李青聊什么了?”周靳声整个人放松下来,问她。
他在医院换过一身衣服,这人的洁癖依旧没变,有强迫症一样,她不嫌弃他,他自己嫌弃自己,他抽烟却不避开她。
“说你坏话。”
“说了什么坏话。”
“不告诉你,答应李青不能说的。”
“你都把他卖了有什么不能说。”
“说你以前身边不少美女,大波浪,豹纹裙子,黑丝,你亲自车接车送,你可从来没告诉过我。”
周靳声没声了。
程安宁好奇瞥他一眼,他跟佛入定了一样,她说:“被说中了?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