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算颜芙凝的小叔子。
在他看来,他是哥哥的弟弟,那就是嫂嫂的弟弟。
反正就是得坚持,嫂嫂是嫂嫂,不是姐姐。
“好,嫂嫂与弟弟。”
刘掌柜反应过来,眼前的少年是个痴的,遂在纸包内又加了不少花生。
出了酒楼,颜芙凝把纸包给了傅北墨。
“肚子饿了吧?先吃点。”
傅北墨摇摇头:“带回家,大家一起吃。”
“也好。”
颜芙凝微笑点头,带他去了对面的粮油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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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人郁闷至极。
院子霸占不到,原本霸着的田被要回去了,往后的生活就少了一桩大进项。
更让人郁闷的是,他们连夜割毁的庄稼竟说是他们自个那一半。
阿静的手臂割了一刀,虽说有衣裳隔着,但皮肉还是伤到了。
思来想去,总觉着自家吃了大亏。
越想越气,他们决定进县城,找县丞说道说道。
只要傅家小子不打官司,阿静的名声就毁不了。
县丞暗地里帮衬他们胡家就成。
于是一家子准备去坐赶车李的牛车,再在镇上换乘马车进城。
不承想,他们走到村口,不见赶车李与牛车的踪影。
连日吃了亏,越想越恼火,胡大海扬手一挥:“咱们走着去镇上,再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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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没有核桃仁,这会子卖核桃仁的小贩早已收摊,索性店内有芝麻。
颜芙凝买了两斤糯米粉,一斤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