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将许小黑都整不会了。
方才离开的时候,小师妹不是说了什么,这辈子都不让自己进红楼了吗?
画面一转。
在一道两旁都是土坡的大道上,缓缓出现了一个模样精致的木轿子。
说来也是奇怪。
这轿子看上去很大,里面甚至都可以躺下两个人,但抬轿子的却只有四个人。
而且这四人穿着古怪,都遮掩着身形和面容,仿佛见不得人一样。
再仔细一瞧,便会觉得这抬轿子的人身形矮小,和平常抬轿子的八尺壮汉,完全不一样。
可即便如此,这轿子动起来却稳稳当当,一点也不慢。
而在轿子的前头,还走着两个和抬轿人一般衣物和身高的人儿。
其中一个胸前有些不太显眼的轮廓,应当是个女子。
但相对于这个安静的女子,另一侧的男子却属实是个话痨。
他时不时就会扭头看向别处,然后和夏草说点话——
当然,夏草并不会理会这聒噪的冬虫,只是木木的看着前头,半句话都不回应。
正常人这时都要自讨没趣了,冬虫偏不。
哪怕夏草不理会他,他也能自顾自的说上许久,一点空档都不带停歇。
只是走着走着,冬虫却忽然发现了远处的异样。
他连忙回头,小跑到轿子的前方,笑嘻嘻的开口:“少主,冬虫瞧见了前头有些银票……可许小的去捡回来给你?”
隔着帘子,里面传来了一道轻巧婉转的声音:“去吧,不能浪费不是?”
“是是,冬虫明白!”
说完,他便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然后哼着古怪的歌,捡起了一张又一张散落在地上的银票。
越捡,他就越讶异。
直到捡到最后,他都忍不住隔着老远,朝着轿子那里的人而喊道:
“少主……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子,竟是丢了数百两银票!”
“?”
就连一直不说话的夏草,都听得在这一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