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堂立马瞪大了眼,又一次挣扎了起来,眼中满是怒意,好似在骂着什么说不得的脏话。
可许小黑可不管,只是蹲下去朝着对方重重扇了一巴掌,便将他脑瓜扇得嗡嗡响,一下便愣住了。
而许小黑便趁着这空档,从腰包里掏出一根银丝,轻快的绕过了陈平堂的脖子,随后灵气弥漫而上——
陈平堂原先被扇的晕乎,如今恢复过来后,便感觉到了脖子间的异样。
再仔细一瞧,登时便明白过来,连忙讨饶……
可这陈家大少被许小黑用东西封了嘴,上面还刻着个简易的绝音阵法,哪里发得出什么声音?
哪怕他在这一瞬间想好了上百种措辞,以数不尽的银两换回自己这条小命。
但许小黑却是毫无迟疑,双手一拉!
这陈家的独苗,就这般草率的在成亲当日断了气。
不过,许小黑这次没有处理对方的尸体并非是像以往那般讨厌麻烦,而是心中早已盘算。
他掏出了一个内层涂了油脂、能防止漏水的布袋子,将陈平堂的脑袋轻快的收了起来。
随后便任由那光溜溜的无头尸体丢在这儿,扬长而去。
翌日。
陈家大少成亲时在家中遇害,被割掉了脑袋这事立马传遍了白桦。
惹得人心惶惶,许多商铺都在夜里早早闭门,生怕自己也遇了害。
而昨夜才初尝美果的池玉儿早上醒过来时,便立马遭到了陈家上上下下一群人的质问。
不知道解释了多久,说得她都抽泣个不停,大吼解释自己与陈郎夜谈时已被对方谈吐折服。
更是坦言自己已和陈郎欢好过,从此下定决心与他厮守……
直至最后甚至大哭着扑到了那具无头尸体上,才叫陈家那帮人说不出半点话。
只是……
池玉儿哭着哭着,忽然看到陈平堂那双有些枯瘦、肤色偏黄的手,在众人看不见的一面,表情稍稍一愣。
可她的哭声却依旧,据那些下人说,这池家大小姐深情,哪怕是其他人走光,她都也一直哭到夜深,连饭菜都吃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