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将其放入水中。
小青龟一入水,并没有立刻游走,似乎听懂了一般,而是在顾远面前转了一圈,这才朝向下游潜去。
收回目光,顾远踏着水面朝向上游走去。
……
河对岸。
皖院。
“呜呜呜……”
“她说过要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可我没有想到,原来她嘴里的一辈子,就只有短短一年零七个月啊!”
“我什么都答应了她,可是她为什么要欺骗我?”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哭的像是孩子一样。
随行的舍友,满嘴苦涩,不知该从何开始安慰。
“从高一到大三,我追了她整整六年,整整六年啊,她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我们交往一年多,我只牵过她的手……她说过,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他妈的!”
“我亲眼看见她和其他男人一起去了宾馆,直到第二天才出来!我在宾馆下面守了整整一夜,我多么希望那是一个误会,可他妈的,我连声音都听见了啊!”
“啊!!!”
痛苦的嘶喊,惊扰了寂静的深夜。
那个大男孩哭的几乎站不起来。
“老六,劝劝老三,平时伱最能瞎几把扯,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宿舍老大一个劲的抽着闷烟,看到这一幕,连安慰都不会了。
前几天老三去湘省,准备在女朋友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回来后,好几天都没有说话。
于是哥几个晚上在大排档喝了一夜酒,这才知道事情经过。
“老三,老三,我和你说话呢,你盯着淠河看什么?”
“有人在河面走!”蹲在草丛里的老三,猛然一下站了起来,“卧槽,他看见我了……”
“哪里?”
几个人都伸着脑袋朝向淠河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