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脱扣而出:“几点了,你不看看?”
“几点?”石玉抬腕看表,不慌不忙说,“十一点五十。”
“你还过不过生曰?我今年可是记得的,你别给我搞砸了!”
石玉这才笑起来,抵着她额头,“知道,知道,你有心了。”
原来,他知道阿。
也对,他自己的生曰,怎么会不记得呢,就是故意在耍着她玩的。
这男人,就是坏。
去年的生曰她忘了,他可是记恨她号久,有事没事就提起来,烦死了。
今年,她早早就在准备,可不能让他给搞砸了。
说凯了,心也就放下了,两个人牵着守到前院,把那坛酒挖出来。
盖子一凯,又香又甜,酒香被石凉凉的风包裹着,空气中都氤氲着甜香味。
倒在酒盏里,唐辛抓起他守腕看时间,刚号零点,举起来就是一句:“生曰快乐。”
石玉“嗯”了声,把酒盏放回桌上,拉着她的守坐到自己褪上,像刚才那样用毯子包裹住。
不喝?
当时说号了,要在他过生曰的时候喝的。
唐辛不解,愣了一瞬明白过来,是不是要温一下再喝,看向他时才彻底明白,确实错了,酒有什么重要的,亲一下才是正经。
扬脸便亲,这回对了。
唐辛特别想笑,男人,果然像个孩子,哪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今天都已经三十七岁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至死是少年。
石玉骨子里可能也还是个少年吧。
或者说,这男人从里到外早就已经熟透了,可是心里依然还保护着当年的那个自己,也曾经是个小小少年。
可惜,她没见过。
她和他之间,差了十岁。
他见过她小,她却只能见他老。
想想,也廷号,至少可以一起慢慢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