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为何笑?
他就抓着赫连容的大手,用一种认真清澈的口吻道:“你的手,比我大好多。”
又道,明明以前,都差不多大的。
“嗯。”
“我比你高些。”
“不会……”
惊蛰的话虽然漫无边际,更多的是废话。
可赫连容每一句都会回。
快到岑家时,一直
()扭来扭去的醉鬼没了动静,赫连容原本以为他睡了,低头时,却看到惊蛰正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两颊通红,又有些晕乎乎的。
便是赫连容,声音也不由得放柔了些。
“怎么?”
惊蛰用气声说话:“赫连容。”
他没说太子,也没叫殿下。
“你长得好好看,我好喜欢你哦。”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莽撞亲上来,险些将两人的鼻子都撞歪。
那动作生涩得很,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什么都不懂,却有着莫名的急切。
赫连容在一瞬间的愣神后,按住惊蛰的后腰眼,加深了这个吻。
惊蛰是胡乱、不着边际地亲,赫连容却是有意掠夺着惊蛰的呼吸,在他呜咽着求饶的时候,一只大手顺着惊蛰的脊椎捏住后脖颈。
“……喘,喘不过气……”
惊蛰呜呜低叫了声,用力挣扎了起来,下意识往外爬的时候,又被拽了回去。
惊蛰最后残留的印象,便是赫连容眼角那一抹艳丽的红,如同涂抹开的胭脂,带着怪异的美丽。
赫连容从来是美的,可惊蛰不知,当他动情时,会是那样惊心动魄,几乎能吞噬掉他的魂魄。
而现在,总算从赫连容嘴里得知前因后果的惊蛰如坐针毡,恨不得在地上刨个洞钻进去。
原本以为是赫连容轻薄了他,结果非礼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殿,殿下……这事的确是我酒后糊涂,失了神智……”
“惊蛰想说,你是酒意上涌,不是真心实意想要这么做?”
赫连容垂眸看他,冷漠的眼底有着惊蛰看不清楚的情绪。“惊蛰”二字从他嘴里道出,让惊蛰感到耳根臊红,不敢直视他。
自从太子知道岑文经的小名是惊蛰后,就再没见过他呼唤过别的称呼。可在这个时候叫出来,就总觉得带着暧|昧的气息。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