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成果不怎么好,主要现今相关心理学方面的文献和书籍太难搞了。
理论上来说,这事她该答应,毕竟军人因为职业的原因,出现心理疾病的几率比普通人大。
有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进行心理疏导之类的,对闻时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然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让她把自己所学的心理知识一股脑的倒出来可以,教学生这个不行。
不开玩笑,老师这份职业真不是谁都能干。
“我、我可能不行。”
“原因呢?”
“我没教过学生,也不知道怎么教。”
“你老师当初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教学生啊。”
老袁同志有条不紊,还上了语气词,听得易迟迟额头挂满黑线,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老师没教我,他就丢给我一本书。”
她颇有些歉意解释。
闻时和贺云松神情平静,毕竟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
老江他们无语,这理由很好很强大。
“无论如何,你先试试。”
易迟迟无奈,“行的。”
至于试试的结果如何,不由她掌控。
有了她这句话,老江同志挥手宣布解散。
然后,一群人各回各家。
等洗漱好躺在床上后,已经快11点。
她趴在闻时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开始唉声叹气。
“怎么了?”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她背的闻时,听见她的叹气声睁开眼看了过来,结果因为姿势的原因,看见的是她的发顶。
这感觉有点不好,他直接换了个姿势。
两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