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崩溃、愤怒、屈辱、还宽容纵容、恋恋不舍的样子!
哼!
多姓感。
我虚伪?我做作?
那就让他看看我不虚伪,不做作的样子吧!
我松开了领带,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带结。
梁墨冬仍然没有动。
不动最好,乖乖的,不然还得受苦。
我扯他的衬衫。
特么的太结实了,扯不破。
没有办法一粒一粒解扣子了,暴徒是没有耐心的!
我直接往下,“吧嗒”一声,扯开了那片咖啡渍。
往里、往里、再往里!
还我搞他?
我现在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我搞他!
我整治他,料理他,毫无底线,不顾一切。
我玩。弄他、戏耍他,让他失魂落魄!溃不成军!
我恶心?
那就让我看看,他能不能抗拒这个恶心的女人!
舍不舍得避开这个女人恶心的嘴?
能不能够拉开她恶心的手?
有没有能耐抗拒她恶心的身。体!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这个虚伪恶心的女人手里沉、沦、陷、落!欲、仙、欲、死!
我这阵火烧了多久呢?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绝对的专注力会让人失去时间感。
而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