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笑。
我说:“不要笑,很严肃的。”
“严肃什么啊?”他还是笑,“还受害者……又不是打架。”
我说:“姓暴力也是暴力。”
“不能反抗的那叫暴力。”他正经起来,“随时可以反抗的,叫做强制爱。”
“……好吧。”我说,“那你感觉怎么样?”
“很爽啊。”他点点头,一本正经,“以后这个就解锁了,可以多磨合磨合。”
“磨你大爷……”
一本正经地说骚话。
我又忍不住笑。
他也笑了,摸摸。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所以原我了?”
我说:“给我买棒棒糖就原谅你。”
棒棒糖车就在旁边儿。
过去买时候,那卖棒棒糖的老太太还撺掇梁墨冬:“给女朋友买这个,多好,这么大,能甜蜜到明年!”
那棒棒糖看着比我脸都大,是那种彩虹大圆盘。
我俩举在中间,你一口我一口地舔,我由衷感慨:“这糖吃完了估计满口牙都得补一遍。”
“嗯。”梁墨冬说,“所以你种的那颗牙就是这么吃坏的?”
嗯?
我说:“你怎么眼这么尖啊?”
“别转移话题,”他漫不经心地问,“回答是不是?”
“是啊。”我说,“疼得不得了,去看时候,人家说治不了了,直接栓根线拔了。”
梁墨冬笑道:“就这还跟我说你牙好。”
我牙就是好呀,懂得自己刷牙之前根本没人给我刷,但到现在都一颗蛀牙也没有。
我是很爱吃糖的,所以梁墨冬老是一边儿送我一边劝儿我。
我说:“没办法,年纪到了,又抽烟又喝酒。”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但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于是我说:“哎……你以前真没玩儿过那个吗?”
他问:“什么?”
“就那……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