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骗得他以为他必须得娶我,骗得他觉得必须要靠自残才能娶我。
拖着伤,拖着病,还要给自己两刀。
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娶我,又不是要害我。
我爱的人,他英俊、温柔、绅士又富有。他只是想跟他爱的……一个混蛋的、贫穷的、愚蠢的姑娘结几个月婚,满足一下儿时的愿望,他有什么错呢?
我不知自己能说什么,只能说:“别再这搞这种事儿了,我一点儿也不感动。”
他没说话。
“我不是被你感动才答应的,我只是怕你发癫捅。我,我以为你吸大了。”我说,“现在我也不感动,就是觉得你很蠢,随便撒两个小谎就把你骗得团团转。”
梁墨冬依旧沉默,只是头动了动,轻轻吻我的脖子。
我撑开他,看着他的眼睛。
“听懂了吗?”我说,“别再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听懂了。”他抚着我的脸,目光望着我,温柔的,怜爱的,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听到他说,“玫瑰,我都听懂了。”
哭了这一鼻子,刚刚才补的妆全花了,这回我索性全擦了,呆在车里又重画了一遍。
耽误了十多分钟,进饭店时,六子已经先到了。
这地方是我选的,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小店面,绍兴菜。
坐下点完菜,梁墨冬说:“是不还没叫你姐?”
我还没说话,六子就说:“要叫也是叫雪雪,叫她干什么?”
我和梁墨冬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我俩结婚,当然是叫我俩的朋友,何况雪雪都是啥时候的事了。
气氛一冷,六子也明显反应过来,开始解释:“我的意思是以前总是咱们四个一起来吃饭嘛……”他又对我说,“而且莉莉嘴太快。”
说着他又看向梁墨冬:“这事儿还不适合公开吧?”
我说:“不适合,还是你细心。”
六子笑了一下,这时,有人敲门,是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