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重新清醒时,我望着天花板,感觉全身都要散架。
推推身上那个沉重的家伙,我告诉他:“我得去打电话了。”
不理我。
“就帮忙联系联系。”我搂住他的脑袋,亲亲,“再去医院看一眼,最多俩小时。”
主要是一附院比较远,路程就一个多钟头。
狗东西终于出声了:“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问这干嘛?”
他冷呲:“给他找点O型血。”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这血型这么烂大街。
听着就像谎言。
“那是因为……”我摸着他的背,轻声解释,“他得病的事儿要保密。”
他立刻问:“所以到底是谁?”
“……都说了得保密。”
告诉他名字不就对上号了嘛。
安静。
突然他捏住了我的脸颊,上半身撑着了起来。
我对上他的眼。
这厮是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竟然被他看得有点儿心虚。
梁墨冬像个盯着老鼠的猫似的盯了我老半天,最后说:“你跟我,保跟其他男人的秘密?”
“不是。”我赶紧说,“那毕竟是人家的秘密,不是跟我,我……”
……坏蛋。
还来这个。
还威胁我:“想清楚再说。”
算了算了。
搞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