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我甩脸子吗……”
“不是甩脸子。”他说完,陷入短暂的沉默,又道,“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久又道:“明明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要刀我。”
我闭上眼,说:“我就是想回家,想休息……也不是刀你,刀你干什么呢?你这么可爱……”
真的很累啊,我都已经精神恍惚:“咱们一起玩儿就开开心心的……你也是,不要老盯着我……一盯着我就吵架,吵架你还破防……一天到晚拧我,老得看你脸色……”
我说:“早知道你这么玩儿不起,当初说什么都不要找你,找个别人……找张升肯定可以,人家白羊座都可大气……”
真的很心累,老这么盯着我。
揪着我一个线头,然后就不停地往出扯。
扯得我……都快凌乱了。
还哭鼻子……
哭得我脖子现在都还是湿的……
明明他这个星座的人挺放得下的……
怎么他就这么各色……
讨厌。
幼稚。
傻瓜。
就这么胡说八道了一会儿,梁墨冬一直都没说话。
感觉他好像把车停下了,我又说:“帮我带瓶水……”
“你旁边儿就有。”他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玫瑰,怎么了?”
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太疼了。
腰上就像有个大锤拼命砸,砸得我浑身冒汗,眼前一片水雾。
痛经最烦了,总能勾起人最讨厌的回忆。
梁墨冬好像一直叨叨了点儿什么,估计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我告诉他:“别怕,就是痛经……我包里就有布洛芬。”
就是离得太远了,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