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是求我。
卑微的……求我。
我真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那样,又得解释一连串。
这或许太自私太软弱,但我真的……不想触及它。
我没办法再往下想,只觉得呼吸不畅,索性站起身,准备出门。
但刚一转身,手就被挽住了。
我转过身,果然是梁墨冬,他一脸困倦,手搭在额头上,先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干嘛去?”
又咕哝:“正摸。我呢,还没亲亲就要跑。”
说着,眯着眼朝我看过来,随后立刻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他坐起了身:“怎么……这是又哭了吗?”
说着,拿过纸巾擦我的脸。
我哭了吗?
怎么今天像个泪弹……
我说:“困得,一直忍不住打哈欠。”
并打了个哈欠。
梁墨冬还是一脸狐疑,但没追问,只边擦边问:“六子呢?”
“走了。”我推推他,“你躺着,这样窝着你刀口。”
一边拿起遥控器,给他把床头升起来。
他老老实实地靠过去,又握住了我的手:“他跟你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呀?就那些呗。”我说,“咱俩居然成了,他很震惊。你真的很爱我,让我好好珍惜。”
他笑了,说:“那你要珍惜吗?”
我起身来到床边坐好,靠过去在他嘴唇上贴了贴,说:“要是不珍惜,你可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垂眸看着我,一本正经的,“你珍惜也好,不珍惜也罢,进了我的门,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