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江徊耐力异于同龄人,插进去的那一秒就忍不住喂给她了。
秦晴急着辩白,声音软乎乎娇滴滴,“没夹……我都没用力……”
两条小嫩腿松松挂在江徊身上,说不清是心理上被自己的“学生”江徊操了的这个认知令到她无比紧张又痴狂,还是生理上终于尝到了传说中的男高钻石鸡带来的濒死快感更胜一筹,秦晴第一次呆呆傻傻的躺着任操,玩不起哪怕一点点小花招。
“小骗子。”
“里面这么暖,为了骗鸡巴吃还说冷?”
顶弄了十几下的江徊停下来,慢慢把鸡巴推进能到的最深处。
“我冷……就让我这么呆着好不好。”
说完,龟头抵在深处还附和似的跳了一跳,在宫口危险试探。
“江徊江徊……”
从来没有过只被操了十几下就想缴械投降,秦晴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
“在,”江徊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小脸蛋,“说话,要什么?”
“江徊……”又是一声娇喘。
“宝贝被操得不会说话了对不对?”
秦晴羞得要命,两只手捂住发烫的双颊。
“嗯?不说话吗?”
江徊把手移到乳尖,打着圈。
“还要就点头,不要了就摇头。”
他的声音好温柔,可怎么又像最狠厉的诅咒。
察觉到插在深处的性器正被江徊一点一点往外撤出去,秦晴急得快哭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试图把他往回拽。
江徊被她饥渴的样子逗笑了,借着力低头就吻上她嘴唇。
时间点掐得太过巧妙,鸡巴正好整根退出只留了龟头浅浅插在穴口。
亲上她的那一瞬间鸡巴也用力尽根没入。
藏着爱意的性爱总是湿漉漉的容易让人上瘾。
秦晴过往的几场性事往往都是作为赏赐和安慰发生在调教和鞭打过后,更不会有人在进入她的那一刻如此虔诚地吻住她,像江徊这样。
“……江徊……”
带着呜咽的哭腔,没有先前听起来那么淫荡。
江徊的心脏却疼得快爆开,他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秦晴就在唇舌交缠间被她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