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是花瓶?”
傅寒夜深眸里,寒气逼人:
“我有这样说过?”
沈念扯唇轻轻笑了:
“傅总,我感谢你养了我三年。”
“不过,我也陪你睡了三年,我想,以我每次服务的态度,你养我的钱,也不算亏。”
不理男人阴沉的脸色,她继续说:
“是我亏了。”
傅寒夜气笑了:
“沈念。”
他一字一顿:
“做我傅寒夜的太太,你亏了?”
许是喝酒壮了胆,她挺直脊背,清楚告诉他:
“是的,亏了,很亏。”
傅寒夜不怒反笑:
“你是在指责我没给你钱,是吧?”
“行,我给你,要多少?开个价。”
搞得她好像只是个为他服务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感情。
沈念:
“五百万。”
傅寒夜低垂的目光,落到她倨傲的脸上:
“沈念,你知道做个销售员,要什么级别,要挣多久,才能有五百万?”
沈念嘴唇渐渐泛白。
嘴角抖了抖,她没有说话。
“你觉得自己值这个钱吗?”
男人没有温度的话,令沈念的眼睛蓦地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