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去食堂吃完饭后,刘建军没急着走,钻进了后厨。
不一会儿,才见他提着个小包裹出来。
“哥,你这拿的是什么呢?”,刘婧雪好奇问。
“下午咱们不是要出发去东北。
这路上一走就是五天,不得准备些吃食。
我昨天跟老班长提了一嘴,让他帮我准备些干粮、酱菜。
这不就是。”
刘建军说着,甩了甩手上的包裹。
“哥,还是你想的周到。
只是你跟老班长关系挺好的?”
陈睿杰道,“怎么可能不好,老班长是他半个师父。
他身上好些本事,都是老班长教的。”
“之前你们不是说老班长在食堂干了很多年了,怎么又成你师父了。”
刘建军解释,“特战队刚成立的时候,特意请老班长过来给我们当了一段时间的教官。
他只是不能上战场,不能做剧烈运动了,但当教官动动嘴皮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他的经验,那就是座人形宝库。
不然你以为部队为什么舍不得让他转业,让他一直留部队。”
“你回去收拾一下,等我过来找你,就出发去火车站。”
陈睿杰道,“下午让他们自己在那练着,我开车送你们去火车站吧。”
“也行,我就懒得让后勤派车了。”
看着刘建军那一身笔挺军装,刘婧雪问,“二哥,你一会不会准备穿这一身去坐火车吧?”
“不是这一身,换军便服。”
刘婧雪可不想他穿着军便服去坐车,就那身衣服,虽然能避免一些麻烦,但也会带来不少麻烦。
“你就没有其它衣服,非军装的。
我感觉你要是穿军装,路上会遇到不小麻烦,可能会被人道德绑架之类的。
还有就是如果火车上遇到坏人,看到你那身衣服也绕着你走,咱们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