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没出息。
不然也不会在这几年,手里的冰渣子始终捂不热,疼得人裂开个口子,却在对方给点温存后立马黏回去。
缝缝补补,像个自找苦吃,又无怨无悔的受气包。
次日一早。
刑向寒睁眼的时候岑帆还没醒。
原本岑帆是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说要起来送他去机场,被刑向寒半夜给关掉了。
等他洗漱整理完。
见岑帆跪坐在床榻间,睡衣遮住他屁股下边点的位置,底下两条长腿上的红印子还没完全消失。
“我送你。”岑帆朝着他方向。
虽然昨晚出了那些事,但对方要出国不知道多久,岑帆潜意识里还是想跟人多待一会。
刑向寒瞥见他眼睛下边的乌青,只说,“不用。”
又接了句,“我跟学校的车。”
“哦。”岑帆重新跪坐回去。
自从住在一起之后,刑向寒再也不许他经常来学校。
虽然对外可以说两人只是朋友,单纯住在一起也没事,但刑向寒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那你到了能跟我打电。。。。。。发消息吗。”岑帆问他。
刑向寒没应他这句。
拿了架子上的外套往外走。
提着箱子把门打开,后面很快有人追上来。
接着是冰箱被开开的声音。
岑帆还是穿着刚才那件大号的睡衣t恤,走到门边,把一个餐盒递过去,小心翼翼:“这个是我昨晚包的饭团。”
“你拿着路上吃行么。”
餐盒里的饭团一个个圆滚滚的,白米饭上贴了片紫菜,其中两个包了青椒虾仁,其他的都是土豆丝泡菜。
是昨晚岑帆收拾好行李,趁人回房间以后对着教程学的。
他现在两条腿还露在外面。
对面邻居的房门从里面打开,刑向寒眉头微拧,立马把岑帆拽进屋子,顺手从他手里把餐盒接过来。
身后的门砰一声给阖上。
颈间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