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煊挺自然的语气,又低下头看他,“忘了你之前发烧的事儿了?”
岑帆和人僵持不下,突然想起一会刑向寒来了,不能给对方看见,但莫名其妙多把伞又不好解释。
他暗叹一声,执着地把雨伞推进对方怀里,又道:“真不用,一会有人过来接我。”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往马路那头看看。
本以为对方听他这么说就会走了。
结果这句过后,齐铭煊脸上忽然闪过丝怪异,冲着他道:“是你那个对象吧。”
岑帆惊讶,眼睛都睁大了一圈:“你怎么。。。。。。”
“哦,没什么。”
这句过后齐铭煊也没逗留,雨伞褶吧褶吧揣进工装裤口袋里,道:“当我多管闲事。”
随手把头盔戴上。
抬脚走了。
嗡呜——
摩托车在马路上掀起一遛长烟,后来直接前方路口掉了个头,又左拐进入下一个道口。
这动静不小,惹得地铁口其他等雨停的人朝他看过来。
岑帆先是站在原地没动。
等到越来越多的目光汇聚过来,他有些局促,只能往后边扶梯的方向看看,默默站进去一点。
刑向寒的车二十分钟以后才到。
远远看到以后,岑帆小跑地冲进雨里!
夏天下雨跟下开水一样。
空气里弥漫着蒸汽,灰蒙蒙得一大片雾,但并不凉。
只是汽车开出去。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象,岑帆有些奇怪,“不回家么?”
刑向寒开车的动作没变。
“有个电影不错,今天刚上映。”
岑帆微愣,想了一下,轻声道:“还是不去了吧。”
他今天做一上午木雕,又跟着房东跑了大半个江城,现在脑袋重重的,有些发困。
再说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他很难再和刑向寒去那种地方。